岳阳女子在美国忘记疫情飞夏威夷,海风吹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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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丨赵萍(年11月22日)飞往夏威夷

生日过去,一夜无梦。

看手机睡去,醒来看手机,跟每天早晚刷牙一样,已成为一种习惯。

这些日子,每天起床,我也跟着吃瓜群众围观看热闹,关心两位古稀老人竞争上岗大戏,看看有没有剧情新反转、新动向。网上操心费神、出主意的人不少,有人说索性美国一分为二,成立两个政府USA、USB,拜登、川普两个“小朋友”一人一半。或派他们各自去治理疫情三个月,谁能打赢疫情妖魔鬼怪谁当下届总统,当然这只能让人乐一乐。

上周末,由于对选举结果不满,全美各地许多民众聚集到首都华盛顿大游行,其他不同城市也有相应的联合游行,支持川普。从视频上看,戴口罩的人比例不高,刚开始整体气氛平和、友好,有说有唱有演讲。到后来挺川反川,大街上一片混战,像是打群架斗殴,视频中有两位女士还被人抢走了手机,还好君子动手没动枪。当今美国社会撕裂气氛严重,每天各地都有人小闹,周末再聚集大闹,这已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我从小至今,一直有一些恐惧,怕病毒怕伤害怕开车怕游泳怕生不如死……总之“怕怕”多多。美国新冠疫情持续恶化,但无论是在美国东、西岸线的海滩,还是中部山区,自由散漫享受生活“忘记疫情”的人比比皆是,虽然眼下疫情越来越糟,但美国民众的胆子也越来越大。

胆子大也可以传染,我算是被传染的一个。鸡汤言:生命必须有裂缝,阳光才照的进来。长久不散的疫情,终于成功的把我这个“赵怕怕”逼出了家门。

儿子的朋友小曹把我们送到了机场,接着另一家亨瑞、洋洋一家三口也到了,4岁的小海蒂和2岁9个月的小艾玛亲热的抱在一起,久别重逢,欣喜若狂,这对“老朋友”有将近一个月没见面了。还有儿子的朋友浪浪、丹丹小俩口周六已抵达夏威夷。

这次旅行共9人,小的有伴,大的有朋友,老的就我一人。随时随地,哪怕阴差阳错,老天爷总记着不让我有个说话的伴儿,其他两家中国的美国的父母都没法来参加这次夏威夷之旅。

一行人到了登机口,我们一家一直在发愁,愁的是儿子几天前做的核酸检测结果至今还没出来。我和儿媳清晨出发前都已收到结果了,这意味着到了夏威夷儿子只能隔离等结果,结果未拿到之前,不能参与我们一起游玩。我和儿子差不多同时在一处地方做的核酸检测,儿子没收到结果,这又让我开始多想,因为棉签取样要伸进鼻孔深处,还是有点不舒服的,我怕儿子取样时对自己下手太轻,取样不合格,另又怕万一意外被染上病毒,毕竟儿子有时还是会出门的。

儿子看着我脸上挂着一个“愁”字,笑咪咪地走过来轻轻说:姐姐妈妈呀,别愁了,我们坐普通舱,您坐头等舱,好好享受哈!好一个惊喜!到了登机口才告诉我,嘴里虽有责怪,心里还是很享受这份来自儿子孝顺加喜悦的,转身分享给朋友们,一时间,好儿子呀孝顺呀羡慕呀冲昏头脑,并一起随着飞机直冲云霄,腾云驾雾。

沾生日的光,儿子富养妈妈,坐头等舱还是第一次。飞机头等舱4个服务“空少”全是40多岁的先生,彬彬有礼,微笑热情。这么多年中国美国往返,手脚紧缩,每次十几个小时在飞机上从未睡着过,这次在头等舱躺着,身体十分舒展,很快就睡着了。睡得好吃得好,将近6个小时的飞行一下就快要到夏威夷了。

心情自由轻松,窗外白云朵朵,一团团落在碧海里,有的像芭蕾白天鹅,有的像一束束盛开的玫瑰花,我想起了国外一位画家,一生只画云朵,云涌云移风云变幻,好似用笔弹出棉花,飘到天上,成了万千云朵,然后落入碧海成了仙境,美得让人着迷!

当美国航空公司的巨型客机,掠过银色沙滩、碧蓝海水和一排排高大挺拔的棕榈树,美丽的夏威夷已经到了。地处北太平洋靠美国一侧的夏威夷群岛,是美国联邦于年设立的第50个州,人口约万。它由瓦胡岛、考爱岛、毛伊岛、莫洛凯岛、夏威夷等8个大岛及个小岛组成。夏威夷属于热带气候,四季如春,阳光明媚,天空瓦蓝,海水碧绿。

夏威夷的首府就设在天下闻名的瓦胡岛上的火奴鲁鲁市,华人管火奴鲁鲁叫檀香山。我们下飞机后,在大厅排队等工作人员一个个验正核酸检测结果。我心里烦燥不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儿子的核酸检测还未到,眼看排队只隔几个人了,我和儿媳着急得不得了,儿子一直盯着手机,就在前面隔一个人时,突然结果飞来了!关键时刻总算没掉链子,我们转忧为喜,像中了大奖,顺利通过。说好了两至三天出结果,预约时也告知去夏威夷度假,但就是这般折磨人,总算前一刻结果来了。儿媳告诉我,有一个旧金山的人前一段时间来夏威夷,也是一直没收到检测结果,但飞机、酒店都已订好,只能飞到夏威夷再说,飞机落地后,收到结果告知被感染新冠病毒,即被直接送去隔离,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旧金山,真是太坑人了。美国拖沓的办事作风,急死人不抵命,中国看病及时,政府办事效率高,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我太怀念中国的“好”了。

儿子和亨瑞租了一辆7座的车,亨瑞的太太洋洋,大连人,长得十分漂亮,像个洋娃娃,她有两个特别的经历,引发我强烈的好奇心。几年前,她曾参加过“非诚勿扰”节目,虽然因为工作原因只参加过几期,但也是人生一次宝贵美妙的尝试。洋洋结婚前是广州南航国际航班空姐,满世界飞,收入不菲。最有趣的是,飞机到达目的地客人离开后,洋洋说她经常会捡钱,且品种多样,有美元、欧元、人民币等。最多一次,她在座位靠背椅后的插袋里,捡到了客人放在书页里的多欧元,洋洋一脸幸运眉飞色舞说着,我在想那位粗心的乘客真亏大了,普通舱再加上多欧元,可以享受头等舱待遇了。洋洋说,其它大多是在飞机座位地上捡的几百元钱。她说捡钱后,一般都一声不吭,谁捡谁得,落钱的顾客一般也懒得回头找。有了经验,她们在客人离开后,便更加认真负责检查座位了,呵呵,看看有多少不留姓名的乘客留下小费哈。洋洋说,哪天航班捡了钱,那趟当班的疲惫一扫而光,心情特别好,看来人人都想幸运捡钱,可惜这世上掉钱的人总比捡钱的人多!

这次我们一行人入住的是檀香山喜来登酒店,说话间不觉到了。

真情像海洋一样辽阔

太阳从风情万种的夏威夷岛海平面升起,又是崭新的一天。

大半年来,因为疫情拖住了脚步,关在笼子里,好些人感觉精神懈怠、垮掉,活不下去,活得无趣,活得累,飞往夏威夷两天,心情开始好转,看着身边美丽的洋洋飘逸的碎花长裙欢欣的摇曳,我的心情一下子被带动起来了。

我们一行九人入住在檀香山喜来登四星级度假酒店。即使疫情期间打折,房间也价格不菲,儿子说主要是酒店的地理位置太好了,不愁没有客人。酒店的房间很大,也不见得多豪华,我一个人住,着实有点浪费。我邀了西雅图妹妹、表妹,都不得空来,只得独自享用了。

这家酒店南北贯通一气,开放式大门,从南门进入,一条宽大的长廊转两个大S弯,直通酒店北大门,不到门口,就可以看到海水从天边涌来,走出去20米,伸手就是无边界浅蓝色游泳池和炫蓝色大海连接铺展开来。太阳下,海面平滑如镜,熠熠生辉,酒店里男声梦幻般温柔的歌声,被海风吹向远方。

站远一点看,无边界游泳池与宽广的大海浑然一体,走近看游泳池高出海面,还是有高低之分。酒店门口的地坪有几排沙滩床椅。海水静静流淌着,黑白胖瘦各异的男女,或坐或躺享受着海风吹拂,阳光抚慰,随便扫一眼,波涛汹涌比基尼女人性感撩人,活色生鲜,美得让人心里像海水一样冒泡,绘画的人不管到哪,往往会戴上一双强盗眼镜,捕获人间美景佳人。东西方美女各有特点:白人美女凹凸有致,黑人美女光洁修长,亚裔美女娇小玲珑。看着她们在大海背景下,犹如一条条美人鱼在游泳池蓝色水里自由漂浮,不由眼光会落在一个丽人身上,女人爱看美丽的女人,一点也不亚于男人。

转过身,背朝大海,走进酒店宽大的长廊,长廊两边是一家连一家的商铺,有卖吉他的,大大小小琳琅满目的吉他让整个长廊充满了异域情调,有卖夏威夷风情裙帽T恤的,也有出售各种手工工艺品的,有咖啡饮品店,坐在海边,一边喝着咖啡,一边陶冶在大海的蓝调音乐里,心便远离尘嚣浮华了。最让我惊喜的是,长廊里有一家油画画廊,当我在一幅幅绘画作品前徜徉时,一种妙曼的构思与色彩从身体里呼之欲出,再转身看大海的蓝,就有了一种炫目,自我,包容,心里好像有无数的愿望想要诉说……

下午时分,我们一行人奔向了著名的怀基基海滩。长长的海滩上铺满了白色的沙子,阳光温和地照在细沙之上,这一刻,我就躺在全世界最美的怀基基海滩,享受着北太平洋最明媚的阳光,望着宽广深瀚碧绿的大海,海浪轻轻拍打着岸边,沙滩上人与狗在奔跑嘻戏,儿子儿媳,浪浪丹丹小夫妻,亨瑞和洋洋都迫不及待扑向海里,两个小朋友在沙滩玩沙子。我不会游泳,自认是一个体育“白痴”,大球小球一律不摸,跑米就要呕吐。我小时候曾寄住在重庆舅舅家,舅舅看我体质弱,曾把我送到北泉公园去学习游泳,学了半个月还是“怕”。看着这些年轻人在海里越游越远,心里就开始担心起来,站在壮阔无比的大海边,人渺小得如同大海里的一朵浪花,瞬间即逝。海风阵阵拂动着记忆,我在沙滩慢慢走着,思绪一下子飞到了天边……

高中毕业时我才16岁,像根豆芽菜,同学莎莎18岁出落得亭亭玉立,莎莎是标准的瓜子脸,眼睛又圆又大,睫毛又长又密,那个年代我们除了下放农村别无选择,高中毕业后,我们先后下放到岳阳县新墙区,莎莎下放的地方离我有十几里路。

盛夏的一个傍晚,太阳落山,月亮从山顶上升起,“双抢”收工后,酷热难耐,莎莎还有3个女知青,穿过一片杉树林,来到后山边的水塘游泳冲凉,水塘不是很大,深浅不知。莎莎她们穿着短衣短裤,向水塘走去,第一个下去喊“救命”不见了,第二个下去牵挣扎在水面的手,喊“救命”又不见了,第三个再伸手拉,瞬间又不见了,一刹那,三个女孩子都没有了影子,归于死一般寂静,第四个女孩被吓傻了,再也不敢上前去,转身疯了似漫山遍野边哭边跑,在树林山坡上转来转去,找不到回家的路……

那晚的月亮又圆又大,月光下的水塘还有周边的小树林一片惨淡,悄无声息,只有远处传来几声鸟的孤单啼鸣。

很快,莎莎她们三人被水塘淹死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区、公社,一次淹死三个女孩在知青们心里划上了一道深深的伤口,岁月流逝也不能愈合。那个夏天的夜晚,躺在闷热的小泥屋的床上,莎莎的影子总在小木窗外飘来飘去。我们知青小屋的前面有一大片板栗树,下坡一百米处有一口叫棉花塘的水塘,人牛共饮,好长时间,只要去塘边打水洗菜洗衣服,我都会想莎莎会不会从水里钻出来,然后,大白天像是有鬼来追,赶快逃离水塘。

前几年画一个女孩,不知为何越画越觉得眉眼间像莎莎,女孩画完成了,我将画板放在远处,左看右看跟莎莎太像了,几十年过去了,莎莎瘦瘦高高的身材、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还是那么清晰可寻,我们在这个娑婆世界,甚至思绪会偶尔与之相遇,人对特殊事件的记忆是终身难忘的!

海上的云层由深红渐渐变淡变薄,莎莎她们是十八芳华走的,成了天堂的女孩子,我想起莎莎的样子,依然那么清晰如画,那么皎洁年轻,岁月的风,再也不能给她们增添一丝皱纹。

“世上有朵美丽的花儿,那是青春吐芳华…啊…绒花绒花,一路芬芳满山崖”,电影《小花》和《芳华》都作为插曲,每一次听它,我的心都被打湿,那是一首青春之歌,忧伤抒情的旋律中,有我们难以忘怀的岁月。

我在沙滩上遥远的想着走着,前方有一位老人沉静的看着大海,我的思绪又跳到海明威的《老人与海》中海的孤独与老人的坚强,谁说眼前看海的老人一生中没有寂寞和勇敢的故事呢?但有一天,大海也会默默将他连同他的故事带走。

这两天在夏威夷,一心一意玩,坚决从思想上彻底抛开疫情的干扰。今天网上有篇文章《被美国搞砸的新冠疫情,将以美国的方式结束》,不少美国的朋友都在转发,战胜瘟疫,赌疫苗新技术成功,这是典型美国式冒险精神,眼下疫情凶猛,新总统也救不了,只能眼巴巴盼着大小媒体天天唱的疫苗变成现实,美国股市因疫苗几起几落,都炒成“精”了,就像乌云镶嵌了一圈银边,有希望,但头顶上仍乌云笼罩不散。现在的美国太需要像盟军赢下二战的运气,广大美国民众都伸出胳膊,等着疫苗“一针见血”,疫苗已成为拯救美国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天边海上的云,聚了又散,散了又聚,磅礴又轻缈,云和海水之间,已看不见孤独,唯有真情像大海一样宽广辽阔。

特别提示:根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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