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的森林那是一场关于青春的葬礼,更

北京中科皮肤医院好不好 http://m.39.net/pf/a_5212066.html

#年第22本书(4月份第4本)《挪威的森林》#,阅读时间年4月22-29日。

作者:村上春树,日本著名作家,生于京都,毕业于早稻田大学文学系,三十岁登上文坛,曾获谷崎润一郎等文学奖项,作品被翻译成多国文字,在世界各地深具影响,现任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客座教授。

这是我第三次读《挪威的森林》,说句实话,年轻的时候读这本书根本没读懂,在我们成长的年代里,关于有关性描写的书籍一直被大众视作洪水猛兽,或许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才催生了一大批青年男女在年少时期便开始读此书,但我相信大多数人和我一样,是奔着书中的一些另类描写而去的。

当年第一次读完,我对此书的内容和作者要表达的思想充满着质疑,有点不明所以。

不明白直子为什么明明爱的是木月却不肯把身体给他?

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可以那么随便的和别人发生关系?

渡边明明喜欢直子,却能一直和其他女孩睡觉?

玲子和渡边又究竟是什么关系?

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去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即使是你最心爱的人,心中都会有一片你没有办法到达的森林。

死不是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关于直子

而这次再读,开篇就被作者描写的那种荒凉和孤独感所笼罩,旧时的风景仍在,那时的触感还有,只不过渐渐模糊,越来越远,直到连直子的影像都记不起来了。

即使在经历过十八度春秋的今天,我仍可真切地记起那片草地的风景。连日温馨的霏霏细雨,将夏日的尘埃冲洗无余。片片山坡叠青泻翠,抽穗的芒草在十月金风的吹拂下蜿蜒起伏,逶迤的薄云紧贴着仿佛冻僵的湛蓝的天穹。凝眸望去,长空寥廓,但觉双目隐隐作痛。清风抚过草地,微微拂动她满头秀发,旋即向杂木林吹去。树梢上的叶片簌簌低语,狗的吠声由远而近,若有若无,细微得如同从另一世界的入口处传来。此外便万籁俱寂了。耳畔不闻任何声响,身边没有任何人擦过。

.......

不过,让直子的面影在我脑海中如此浮现出来,总是需要一点时间的。而且,随着岁月的流逝,所需时间越来越长。这固然令人悲哀,但事实就是如此。起初五秒即可想起,渐次变成十秒、三十秒、一分钟。它延长得那样迅速,竟同夕阳下的阴影一般,并将很快消融在冥冥夜色之中。

“然而无论如何,我认为自己对你都是不够公正的,以致使你茫然不知所措,心灵遭受创伤。但同时我本身也同样陷入了迷惘和自我伤害的境地。这既非花言巧语,也不是自我辩护,确实如此。倘若我在你心中留下什么创伤,那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也是我的创伤。所以,请你不要怨恨我,我是不健全的人,比你想的不健全得多。也正因如此,我才不愿被你怨恨。如若被你怨恨,我势必真正归于土崩瓦解。我不像你,不可能轻易地钻入自己的壳中,随便做点什么来使自己获得解脱。你是否真是这样我不得而知,但在我眼中你总显得如此。因此,我时时羡慕你。过度地拖累你,恐怕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以上这段话,是直子住进疗养院之后给渡边的回信,正如直子所言,她在很努力很努力地挣扎,试图逃离自己,与渡边的交往,来救赎自己,可是终因她和木月的关系完美的无法切割而宣告失败。

木月和直子从未同彼此相分离,而对于其他正常孩子精力的性的觉醒和随之而来的好奇、焦躁,在他们身上并未发生。人都是因为不完整而投入两性关系,投入社会,而他们仿佛在彼此身上得到了完整,因而自己变成为了孤岛。

“我们一天一天长大,必须到社会上去。”无法面对社会的直子和木月失败了。木月早早自杀,直子也在一番努力后选择了死亡。

他们在内心建立了与正常世界不谐调的人际模式,这模式仅仅适用于一起长大的他们之间,既不能进行消除或重置,也不能与社会联系共存。

木月已成为直子的一部分,而她没能做到将这一部分从她自身剥离出来。不能摆脱童年,不能独立成长,不能有完整的自我,也无法接纳别人。

木月死去后,直子便不再能与其他男性相处,她艰难地寻找着与木月之外的男性相处的方式。

就连直子在生日那天与渡边的第一次,恰好是直子的阶段性觉醒,她平生第一次有了性的冲动,她的身体为渡边打开——或者说是为她对渡边的渴望而打开。性是什么?性是对关系的渴望。直子的内心深处知道,渡边是她的拯救者,渡边可以把她从泥沼里,从挪威的森林里拉出来。所以,她迫不及待地渴望和渡边做爱。

但是,这一点不能急于点明,最好等她这个部分越来越强大时才点明,那样直子或许就会得救。

但做爱后,渡边问了直子一句,你没有和木月做过爱吗?

这一句极大地惩罚了直子。是啊,为什么不对相爱了14年的青梅竹马的恋人打开身体,却对一个刚交往了一年的男子打开身体?这是何等罪恶的背叛!!!

所以,直子一句话都不能回答,只是僵硬着身子在那里啜泣。

“他死了以后,我就不知道到底应该怎样同别人交往了,甚至不知道究竟怎样才算爱上一个人。”

直子在20岁生日那天对渡边的冲动是身体的直觉,认为她和渡边的关系是对的,渡边是她的拯救者。

但是,直子的内心却很难接受这一点,她的意识里是要对木月表示忠诚。

所以,她严重地分裂了,这才住进了阿美寮的疗养院。

在阿美寮的第一个夜晚,直子赤裸着身子到渡边床前,但第二天直子又彻底不知道这一点。

这也是直子的身体和内心一直在对抗结果,身体越想挣扎着向渡边靠近,内心就越痛苦。直子最终没有走出内心的煎熬,而选择了自杀。

“我们两人是一种不能分离的关系。如果木月还在人世,我想我们一定仍在一起、相亲相爱,并且一步步陷入不幸。”“不过我们可压根儿没想利用你。木月的的确确喜欢你。对我们来说,与你的巧遇是我们同外界人的初次交往,并且现在仍在继续。虽然木月死去不在了,但你仍是我同外部世界相连的唯一链条,即使现在。正像木月喜欢你那样,我也喜欢你。尽管我们完全没那个意思,可是在结果上我们恐怕还是伤了你的心。真是一点儿都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渡边是木月与直子同外界的唯一联系,只不过两人仅凭这唯一联系还不能完全拯救他们,最终二人都没能走出迷雾,所以选择了逃避,选择了离开人世。

关于渡边

渡边在生活中应该是一个很普通的小人物,沉默寡言,不合群,不善交际,朋友很少,并不是一个很合群的人。

他不会故意让别人去理解他,他真实地生活在自己的天地里,即使有人进入他的领地,他也不会改变自己,而把自己更真实的一面展示给别人。

他之所以能和木月、直子成为好朋友,也是因为他身上有着和他们类似的特质,而又不完全相同。

直子和木月需要彼此共生才能在这个社会生存下去,所以当木月死后,直子是无法继续活下去的。但是渡边是可以的,他可以蜷缩进自己的壳中疗伤,并在治愈之后,还可以轻松的走入人群。

“我的心包有一层硬壳,能破壳而入的东西是极其有限的,所以我才不曾对谁一往情深。”

渡边的个性中除了安静、真实之外,还是一个比较幽默和宽容的人,这点从他和绿子的交往中可以很清晰的看到。

绿子是一个有些恋父情结的女孩。因为从小“刚一撒娇,就被抡到一边去”,所以下定决心“一定自己去找一个一年到头百分之百爱我的人”。可是她其时的男朋友,却古板到不许女朋友穿白色以外内裤、“一任性一撒娇他就发脾气,吵得不欢而散”。

直到她与渡边相遇,她发现自己可以和渡边谈任何自己没法跟古板的男友谈的事情,可以一道看色情电影、大谈性爱和性幻想,得到从像父亲的男友那得不到的理解和自在。

她渐渐喜欢上渡边,在渡边面前,她也越来越像一个小女孩。她要求渡边“在附近找家情人旅馆,进去和你抱在一起睡,一觉睡到大天亮。”

渡边觉出不妥想拒绝,于是绿子便像真正的小女孩一样开始任性:“求你了,要不然我就坐在这儿哭一晚上,谁向我第一个搭话,就跟谁睡去。”于是她真的就这么留下了渡边,并且如同小女孩一样,在渡边的怀里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在以往二十年人生当中,我连一次,哪怕一次都没撒娇任性过。”

绿子其实看出了渡边的问题所在:

“你总是蜷缩在你自己的世界里,而我却一个劲儿咚咚敲门,一个劲儿叫你,于是你悄悄抬一下眼皮,又立刻恢复原状。”

绿子正是因为无法忍受渡边这样的冷淡和退缩,所以选择了离开。

在绿子离开渡边后,渡边经历了剧烈的痛苦,或许正是这种痛苦,渡边才感觉到爱的真实的存在,以及由自己的冷漠导致的对双方的伤害。

后来绿子正式与男友分了手,对渡边表达了自己的感情,一切看似会好起来了,但渡边还有一部分仍然沉没在过去中,内心仍与直子保持着某种联系。

在直子死后他难以接受,外出旅行流浪,受到渔夫的好意款待。之后,渡边想起了他早年的女友,终于看见了自己从前的错误:

“我蓦地记起高三时睡过的女友,在她身上,自己做得何等残酷!想到这点,我心里感到一阵冰冷,无可救药的冰冷。我几乎从未思考过她会作何想法,有何感受,以及心灵受何刺激。……其实她是个非常温柔的女孩,只是当时我将那种温柔视为理所当然的东西,丝毫未加珍惜。她现在做什么呢?能够原谅我么?”

借着绿子的爱,渡边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壳,渐渐能走了出来,在回忆和现实中都感到了世界,感到了爱和真实。

而借着玲子的友情和陪伴,渡边终于告别了直子的死。

“假如你对直子的死怀有一种类似创痛之感,那么就把这种创痛留给以后的人生……如若可以学习到什么,那就要从中学习。

“祝你幸福,祝你幸福地活下去,把我这份和直子那份都补偿回来。”

直子的死使我明白:无论谙熟怎样的真理,也无以解除所爱之人的死带来的悲哀。无论怎样的哲理,怎样的真诚,怎样的坚韧,怎样的柔情,也无以排遣这种悲哀。我们惟一能做到的,就是从这片悲哀中挣脱出来,并从中领悟某种哲理。而领悟后的任何哲理,在继之而来的意外悲哀面前,又是那样地软弱无力——我形影相吊地倾听这暗夜的涛声和风响,日复一日地如此冥思苦索。我喝光了几瓶威士忌,啃着面包,喝着水筒里的水,满头沾满沙子,背负旅行背囊,踏着初秋的海岸不断西行、西行。

渡边与玲子的关系

直子死后,玲子接收了直子全部的衣服,也走出了阿美寮,并来到东京和渡边面谈,然后玲子和渡边也发生了关系,其实这时的玲子只是直子的化身,来和渡边进行最后的告别。

所谓成长,最终不过是学会如何内心谐和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是在活着,我们必须考虑的事只能是如何活下去。”答案是简单的,但是有很多人甚至把生命丢在了这道门槛上。没有人能够帮助一个人的成长,成长是各自的朝圣路,每个人有每个人无法逃避的挑战。

拒绝成长的疼痛、拒绝丢掉旧壳的人,即使不是以死逃离世间,仍会在未来的岁月里继续心灵的不幸。直子失去了木月便不知如何生存,永泽紧抓着孤独而不惜令自己内心饥渴;与之相对,绿子结束了对做个小女孩的渴望,同时便放弃了对渡边耍赖任性的特权;渡边逐渐认识到自己应该如何接受绿子的感情,也终于因自己过去的冷漠和残酷感到了内疚与心痛。

这次读完,仍然有好多处很迷惑,听说有村上的书迷读此书十几遍的大有人在,希望自己下次再读可以有更深刻的理解。

#每周读懂一本书#晓晓年第22本《挪威的森林》#



转载请注明地址:http://www.apiyaa.com/lshg/234874.html
  • 上一篇文章:
  • 下一篇文章: 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