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黑色灰色作者:虎半莲这是一个小蝌蚪找爸爸的故事。小蝌蚪记得自己有个封闭的孤儿前世,小蝌蚪珍惜着自己年轻的妈妈,小蝌蚪十一岁时,才知道自己有魔力,才知道有一群人叫巫师,才知道有个叫霍格沃兹的学校,而这些、妈妈却早已知晓。于是小蝌蚪想,那只不负责任的青蛙,或许是巫师吧……不过小蝌蚪不知道,如同她的世界在十一岁时大转弯一样,这样的认知,在未来还有一个弯要转……--------------------------------------------------------------------------------……这是一个对HP一无所知的女性,在HP世界努力向上的故事,当然,在她身边免不了有一群蹦达的HP众,还有一个比HP众还能蹦达的妈妈……
失恋
解除诅咒的第五天,我正准备下床去抄写笔记的时候,阿奇尔?古德懒洋洋地走到我床前,挥挥魔杖,把椅子扯过来坐下。他翘起长腿,随意地拨弄了一下红棕色的头发。 我侧目瞧着他恣意的模样,禁不住想起了几年前那个又坏又刻薄、装模作样还是个矮子的小阿奇尔。他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由一个邪恶巫师家族的合格继承人转变成了现在这个随意悠闲还颓废的浪荡子?他的爸爸会哭的。 “那是整个休息室唯一一把椅子。”我说。 阿奇尔怔了一下,困惑地瞧着我,“你不会连一把椅子都不肯让来探望你的好心人坐吧,霍普?” “如果这不是在我想坐下来抄写笔记的时候的话。”我悻悻地回答。 对于他的探访我有点儿惊讶,我跟他相识好几年了,我们的关系可能有点儿奇怪。不过要说“朋友”,我觉得我们还是称不上的,尽管我总觉得跟他说话十分放松恣意。 “你来这儿干什么,阿奇尔?”我毫不客气地问。 “本来是想安慰你,”他瞥了我一眼,“不过看起来你好像并不需要。” “我有什么需要你的安慰?”我找出哈利给我带的姜汁软糖,分给他一把,自己剥了一块含在嘴里。 “得啦,我知道你的感觉。”他把玩着糖果,“用不着故作坚强,霍普。女孩儿适当软弱一下,男孩子才喜欢。” “我干嘛要你喜欢?”我咬碎糖果,吞咽了一下,嘲笑地说,“你知道我什么感觉啊,阿奇尔。” “我听见马尔福说了。”他犹豫了一下,“他准备订婚了?” 我喷了一下,碎糖冲进我的气管里。我猛烈地咳嗽,“他说他要订婚?” 阿奇尔安静地等我咳嗽完,表情看起来有点儿古怪。“就好像你一点儿都不知道似的,霍普。你不是看到他写给老马尔福的信才晕倒的吗?” “我……”我结结巴巴地说,“我……” 有口难言的感觉快要憋得我内伤了。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混进马尔福的寝室的。想来也就是隐身衣一类的吧。看不出你居然这么疯狂。”阿奇尔把玩着他的魔杖,感慨地说,“倒让我想起了我以前的时候。” 我恼羞成怒地反击,“我觉得我可比你差远了。就算我……那也只是我个人行为,而你那时做的几乎是把所有黑研社成员暴露在危险里!” 该死的德拉科!我觉得我的肺都要爆炸了!我现在能想象出他到底做了什么:他只要故作无辜地表示“哦,不,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进来了”“晕倒?我不知道……那时我正在跟我父亲写信讨论我的婚事呢”“噢,她突然出现并且倒在地上,那让我吓了一跳”……然后斯莱特林们聪明过人的脑袋会自动把这个故事合情合理地补充完整! 阿奇尔露出一个特别灿烂的笑容。当他笑着的时候,年轻人的生气勃勃就从他脸上显露出来了,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可恶了——只是看起来。 “没错,我比你恶劣多了,可那几乎没有人知道呀,霍普。”他幸灾乐祸地说,“幸好我没有你那么丢脸。” 我忍无可忍地尖叫了一声发泄我的情绪,然后把他从医疗室里踢了出去。即使我真的是一个半夜钻进人渣前男友的寝室里、企图得到一个谈话的机会或者其他的女人,他这么揭短也太过分了! 当下午一只猫头鹰为我带来玛蒂娜的婚礼请柬的时候,我禁不住感到心中十分解恨。 玛蒂娜的婚礼定在了来年的三月在德国举行,显然我无法参加了,她肯定也知道。不过她还是给我送了这个,这代表着对朋友的态度和礼貌。 而阿奇尔,至少就我看到的那些,我认为她不会给他请柬。不是因为他喜欢她而她要避讳,而是她根本不把他当回事。 我几乎迫不及待地想回到休息室里,然后给他看这个。但愿他脸上还能维持那讨厌的笑容! 不过到了晚上的时候,我又开始为阿奇尔微微遗憾了。 加起来,我在医疗室里足足呆了半个月,根本不是邓布利多当初说的“几天”。等到庞弗雷夫人同意我离开,我立刻收拾东西回了斯莱特林。倒不是在医疗室闷得发疯,主要是六年级功课太紧,实在没那么多时间浪费。
踏进休息室的那一刻我全身寒毛直竖,所有此时没有课的斯莱特林都停止了交谈,脸上表情各异。眼光逼得我简直不敢抬头……要是我真不敢抬头那倒是能坐实他们的幻想。 我面无表情地走进寝室取出课本,又穿过那些目光走出休息室,假装像平时那样。 我穿过草坪,走到斯普劳特夫人的温室里。草药课马上就要开始了,斯莱特林们和格兰芬多已经两两成对,双方脸上都充满了勉强和忍耐。 我环视温室。布雷斯的搭档是拉文德?布朗,她正感兴趣地注视着布雷斯,像白痴一样咯咯大笑。旁边的罗恩嫌弃地离她很远,似乎认为她太丢脸。帕金森冲我撅了撅嘴,她的搭档是总是看起来笨拙又怯懦的隆巴顿,我觉得他会被她欺负得很可怜。而帕金森旁边——跟哈利对坐并且脸上充满了不驯的那个—— 我一看见德拉科,就觉得火气腾地一下冒出来了。 趁着哈利扭头看我,德拉科隐秘地冲我做了个“听我解释”的口型并伴以一个苦脸。 我深呼吸了一下,扭过脑袋不看他,在空座位上坐好。 “噢!”格兰芬多的斐尼甘叹息,“看来我们要分开啦,迪安。”他和迪安?托马斯是在场唯一一对格兰芬多搭档,因为斯莱特林的人数较少。 不过他立刻感兴趣地朝我看过来,主动坐到我身边,活泼地说:“能说说吗,那天晚上……” “西莫!”赫敏立刻严厉地打断他。她蹬蹬蹬地快步走了过来,“我跟你换搭档!” “不!”斐尼甘抗议地叫。不过赫敏已经在我另一边坐下了。 赫敏注视着斐尼甘不情愿地走到她以前的位置上,扭头对我说:“西维亚,如果有什么无聊的人总是喜欢打听别人的痛处满足自己,你完全不需要理会他们。” 我觉得非常痛苦,赫敏曾是多么睿智的一个姑娘啊:“你也相信那个?我对德拉科不能忘情什么的……” “西维亚,”她立刻握住了我的手,感情丰富地让眼睛湿润了,好像她对我这陷在失恋里的痛苦女人有多感同身受似的,“你完全不必对我解释。” 不!我想解释! 紧接着她又犹豫地说:“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我绝望而无助地说。 庞弗雷夫人走了进来,她招呼我们围起一棵布满节疤的疙瘩藤的残根,我们戴上了手套和防护面具或者眼镜。 “你总是变成蝙蝠默默注视着他,是吗?”赫敏小声说,“我们经常发现你呆在德拉科的寝室里。” 我几乎要跳起来了。 “唉。当西里斯拿着活点地图来找我们的时候,他看起来简直担心坏了。”赫敏的语调因为防护面具有点变调,“不过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导你。我们本来以为装作不知道是正确的……我应该早阻止你的!”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一句话都不敢解释了。 假装分手真是个令人讨厌的主意! 赫敏看上去还想说点什么,不过帕金森的尖叫打断了她。我扭头看了过去,帕金森跪在地上,脸色惨白,而隆巴顿正在她前面。他坐在那儿,嘴唇滴着血,半边脸被疙瘩藤挠出几道血痕,看起来惨不忍睹。 事实证明即使自诩优雅的斯莱特林也是有着八卦之心的,不管我走到哪里总是会引发微小的窃窃私语。我的心情真是糟糕极了。我不想再理睬德拉科,至少是这段时间,哪怕他拼命对我使眼色。 不过几天之后,到底还是被他堵在了无人的走廊里。 他扭头四下看了看,然后扑上来急切地亲吻我。 我用书本隔开我们的身体,板起脸,冷冷地说,“如果被人发现了怎么办?你难道还要说是我强吻你吗?”
德拉科立刻甜言蜜语地说:“噢,亲爱的,我绝不会干那种事。” “我很难相信,”我气愤地说,“并且你曾这么干过,那些该死的谣言是怎么回事?还有订婚!” “我当然不会订婚。”德拉科赶紧说。他做了个苦脸,“我实在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该死的小崽子不去睡觉。事发突然,西维亚,在一群人围着我不停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一时之间我还能想到什么呢?听我解释,行吗?今晚去我房间,你很久都没去过了。” “恐怕不行。”我说。 “西维亚……亲爱的,我们多久没好好说过话了?一个月?”他将脸贴了上来,亲昵地抵着我的额头,漂亮的脸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等你?” 我真痛恨面对美色我的意志竟如此薄弱,但事实是我的语气确实有所缓和。 “西里斯有活点地图,他们早就发现了我经常出现在你寝室里。”我咬牙说,“不过他们以为我是去窥视你的。” 德拉科沉思了一会儿,低头拿出在他课本夹缝里的一个薄薄的笔记本。那本笔记本看上去很不起眼,黑色的封面上花俏地写着他的名字。 “好吧,幸好我早有准备,”他遗憾地说,“在这个上面写字,我就能在成对的那个上看到。我们暂时先用这个联系?” 我还没来得及伸手接过,一个人影就出现在走廊尽头。德拉科反应很快地重重一挥手,我的和他的课本就全部散落在地上。 “我和你有什么可谈的?”他虚张声势地高声说,“你看不出来我对你有多厌恶吗?你非得弄得这么难看吗,霍普?” 他激动地挥舞着他的手,几乎要戳到我脸上。 我恨得牙痒,他刚刚还说过“不会这么干”! 脚步声顿时加快了,停在了我的身边。 “请注意你的风度,马尔福。”阿奇尔冷冷地攥住他的手腕。 德拉科甩开他的手,狐疑的目光在我们身上转来转去。 “那不关你的事,古德。”他敌意地说。 “同样的,霍普也不再关你的事。”阿奇尔说。 “哦……如果她不再那么 “我相信她不再会。”阿奇尔冷淡地说。 德拉科发出嗤笑,“但愿,尽管我了解这挺难的。”他将他的书本一一捡起,转身准备离开。 我注意到他有意把那本能联络的笔记本落下了。 我连忙俯下身,手忙脚乱地收拾书本。不过在我摸上那本笔记本的之前,阿奇尔已经眼尖地发现了。他弯腰捡起它。 “你落了东西!”他看也不看地将它甩向德拉科,转身语气有点儿粗鲁地对我说,“你没事吧?” 德拉科不得不接住了它。他注视着我们,针一样尖锐的目光几乎要把我扎穿了。 我看见他的牙床挫动了一下,蓝灰色的眼睛闪烁着,看起来恨不得想立刻将阿奇尔赶走似的。不过,最终他还是气呼呼地走了。 “呃,”我心情复杂地说,“谢谢。” 阿奇尔微笑,看起来有点儿轻蔑,有点儿失望,“不用。不过,我曾以为你至少能有点儿骨气。” 就像他当年失恋的时候有多不以为意似的! 我忍气吞声地低头继续捡我的书。阿奇尔顿了顿,俯下身帮我。 一张漂亮的卡片从书中滑落。他捡起它。 那是玛蒂娜的婚礼请柬。
移情别恋
我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他。 他面无表情地阅读着请柬,然后将它夹进书本里。 “这么早?本来我估计是在五月呢。”他淡淡地说。 刚才我还有些担心他受到打击,但是现在,面对着他若无其事似的脸我又微妙地觉得有点不甘心了。究其原因,可能是每个女人心中都或多或少存在的浪漫因子作祟——比如说总是希望看到“看似花心的英俊青年实际上却专一地爱着某人”之类的戏码。 “是啊,呃,我也觉得挺早的。”我沉不住气地盯着他,启发性地问“你有什么其他想说的?” 阿奇尔扭头惊奇地看着我,挑了挑眉毛,“我还能有什么要说的?我也没什么要做的。难道你还指望我去抢婚吗?你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霍普?” 我吭吭哧哧地半天说不出话,脸止不住地开始发热。 他扭回头对着墙壁笑了笑,“即使我能不顾家族颜面去抢婚,玛蒂娜也不会跟我走啊。” 噢。我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我真后悔我的多嘴多舌。 想了半天我也想不出安慰的话来。梅林啊,我真的是个号称“最懂说话艺术”的斯莱特林?我只能干巴巴地说,“好姑娘有很多。真希望你能尽早放开……将来你会遇见一个你珍视她、并且她也珍视你的。” “我已经放下了。”阿奇尔十分唏嘘十分惘然地说。 “哦,没什么的,你不需要在我面前嘴硬,我不会嘲笑你。”我同情极了。 “我不可能立刻就忘记她,不过你看,人生可不只有恋爱一件事可做。”他又转回头,笑了笑,“你知道吗,霍普?这实在要多谢你。” 我?我干过什么? 我有点茫然,不过还是露出一个微笑说,“如果真是这样,那最好不过。” 他继续唏嘘地说,“看到你之后,我才发现总对过去的恋情摆出一副念念不忘的样子,那该有多难看。” 我微笑着的嘴角僵硬了一下。 “你期待我跟你说什么?能成为你的前车之鉴是我的荣幸?”我挑了挑眉,保持着虚假的微笑说,“——斯莱特林扣五分,因为嘲笑级长。” 阿奇尔大笑起来,“恼羞成怒了,霍普?你不该这样做,仅仅是因为一个人说了实话。” “去你的见鬼的实话。” “好吧,我以为你会为我高兴呢。” “那关我什么事呀,古德?滚开,赶快。” “级长应该关心每一个斯莱特林的心理状态。” “真抱歉,我从没听说过级长还有这样的职责。”我板起脸回答,将他拿着的书本一把抢过,扭头就走。 “女人真爱斤斤计较。好吧,”阿奇尔在我身后冲我喊,“我道歉。不过说真的,非常感谢。” 我走得更快了。 尽管被阿奇尔坏了事,但德拉科还是在第二天找机会把笔记本塞给我了。
晚上洗完澡,我穿着睡衣坐在桌子前,打开了笔记本。德拉科的留言已经有好几行了。 “西维亚?” “你不在?” “还不在?” “噢!该死的,你在做什么!” 字迹越往下越潦草。 我看了这几行字一会儿,拿起笔,慢慢写:“德拉科?” 笔记本上立刻浮现出一行华丽的字体,我甚至能想象出德拉科愤愤的表情,“我等了你一个晚上!” “抱歉,”我没什么诚意地写,“我刚刚洗完澡。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我还要写论文。” “当然有!有关昨天晚上的……” “嗯?”我决定了,即使他道歉的话我也要先晾一晾他,总该让他知道不该有什么事就推到女朋友身上去! “你跟什么时候跟古德那么熟了?”德拉科劈头盖脸地问。 ……其实我早就该有觉悟的,永远也别指望一个马尔福意识到自己是错的。 “一直都是这样,德拉科。”我挫动牙齿,写道,“你想说的就是这点小事吗?” “小事!”德拉科用大写和大字体夸张地强调这个词组,“你认为有人觊觎自己的女朋友是小事?噢!” “没有人觊觎你的‘前任’女朋友。”我愤愤地写。 德拉科没理睬这个充满怨念的“前任”,他总是只注意自己想注意的,“得啦,我看出来了。从小到大阿奇尔?古德总是喜欢跟我抢东西!”他骄傲地补充,“当然他永远都没有抢过我。” “你是在怀疑我还是他,德拉科?”我简直不想理他了。阿奇尔仍旧对玛蒂娜念念不忘呢,德拉科的醋劲也太大了些。 “噢,当然不是,我怎么会怀疑你呢,亲爱的?你知道我总是信任你的。”德拉科甜言蜜语地写道,“不过我不信任古德。” “德拉科!” “好吧,我知道你向来对这方面不太敏感。”字里行间充满了纡尊降贵的忍耐,他苦口婆心似的写,“不过你得小心,那个蠢货一向喜欢油嘴滑舌。” 我重重地吐了一口气。跟德拉科这样的人生气简直就是白痴。 就在我把笔记本丢开之前,德拉科特有的字迹又一次浮现出来了。“西维亚?你最近觉得怎么样?那个诅咒有后遗症吗?那天晚上要把我吓坏了。” “还好,没什么后遗症。”我潦草地回答,“是谁告诉你我中的是诅咒?”几乎没有人知道我中了诅咒。 “噢,我告诉过你离那群食死徒家的蠢驴们远一点。”显然德拉科也认为是他们干的,“至于后面这个问题,我有我的门路,亲爱的。” 我懒得仔细询问,“我从来都没有接近过他们,不过衰弱诅咒的施展要求很低,那总是防不胜防的。” “你应该在身上带几个带防御魔法的东西。你喜欢耳钉还是项链?”德拉科写,“我可以为你准备。” “我可以自己准备,肯塞蒂弗庄园还是能找到这样的小玩意的。” “亲爱的,你不需要跟我客气。” “我不是跟你客气,”我懒洋洋地写,“我是怕你给我时有人碰见。——让我猜猜,第二天全校都会传言我向你索求随身饰物,以兹留念吧?”
德拉科对我浓浓的怨念的反应是装傻。他油嘴滑舌地转移话题,“噢,西维亚。真希望战争能尽快结束。我受够不能跟你光明地走在一起的日子了。” “没办法,我们不装作分手只能给我们彼此带来麻烦。” “你能理解真让我高兴,西维亚。” “是啊,我觉得我们应该让我们分手显得更加真实一点。” “你想做什么?”德拉科警觉地询问。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显得好像我真的在认真思考一样,“比如说可怜的被马尔福抛弃的花痴姑娘移情别恋了?” “跟阿奇尔?古德吗?”德拉科的字迹立刻张牙舞爪地显现了,“休想!” 我噎了一下,他还记恨着阿奇尔?“不,我没想到他。” 德拉科的字迹立刻平缓下来了,勉勉强强地回复了之前的华丽,“那你想到的是什么?” “比如说哈利?波特?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关系一直很好。” “那个疤头?”德拉科写,我几乎能想象出他嗤之以鼻的模样。 “不要叫他疤头,德拉科!” “好吧,头发乱蓬蓬的蠢货。” “德拉科!” “噢!我可不想让我的名字跟他联系到一起!哪怕是假的‘前女友’呢!” “好吧,你想到了谁?”我故意这样写,“谁能配合我,德拉科?” “我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你看,现在全校学生都知道你是多么迷恋我……你不能离开我……” 我在纸上画了个愤怒的符号。 德拉科立刻停止了他的书写,另起一行,狡猾地写,“所以你移情别恋看起来太突兀。” “至少这能让我免于当一个失恋的傻瓜。”我写道,“你还订婚了呢。” “我订婚是假的呀,西维亚!” “噢。可我移情别恋也是假的呀。” “我真想咬你一口,西维亚!”德拉科气急败坏地写。 “况且你的订婚真的是假的吗?” “你怀疑我?”德拉科很愤怒。 “至少那天晚上我在信纸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我眯起眼睛,写道,“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状况,让你在给老马尔福的信件上写我的名字。” 德拉科的字迹过了一会儿才出现。我现在明白笔聊的坏处了,至少它能让人有时间组织语言来说谎。 “我得跟我父亲撇清我们的关系,你能理解的,是吧?” “你能发誓你说的是真的?” 德拉科又停顿了一下。 “好吧,亲爱的,你总是在不该犀利的地方犀利。我坦诚我说的是假话,但我跟我父亲提到是有理由的。现在我不能告诉你那是什么理由,但将来,也许就在不久之后,我愿意将它告诉你。” 我叹了口气。既然德拉科已经这么说了,那么我也许不该再追问下去。
休息室的欺辱
十一月末,霍格沃茨下起了雨夹雪。狂风卷着冰冷的雨水敲得窗子当当直响,雨水落到地上就立刻冻了起来,城堡外面的草坪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壳。 每一节不得不离开城堡的课,看起来都像是严苛的磨难。 尽管我们在霍格沃茨城堡里安全无比,可外界的不安还是逐渐地侵袭进校园里——我们无法假装正在发生的对抗与战争与我们没有关系。斯莱特林里已经有好几个学生被他们父母带走了,赫敏说格兰芬多也是如此。赫夫帕夫的女生级长汉娜?艾博在一堂课上被叫了出去,然后被告知她的母亲遇害身亡了。从那之后再也没人在霍格沃茨见过她。 我还记得就在几个月前,在霍格沃茨特快上,她看见西里斯时激动得几乎要晕过去呢,像赫夫帕夫的每一个崇拜英雄的姑娘一样。 魔法部似乎竭力想维持一个“我们一直在努力”的形象,可惜他们的努力总是用错方向。自从斯克林杰上任以来,那些被当做政绩公布的那些嫌疑犯们,我真怀疑到底有几个才真正与伏地魔有关系。 尽管傲罗们成天跑来跑去总是有数不清的任务,但无法掩盖的是食死徒们越来越肆无忌惮,并且把魔法部当成了傻瓜。 考虑再三,我终于下定决心退了黑魔法研究社。我所熟悉的几个学姐和学长都已经毕业,活动室里的各种资料在几年的时间里几乎已经被我读了个遍。现在它对我来说,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意义了,尤其是在新任社长看起来非常不可靠的情况下。 德拉科告诉我的那几个食死徒家庭的学生,大部分看起来还是比较安分的,但还是有几个为食死徒们目前形势大好而得意洋洋的蠢驴。比如说伊恩?巴克斯,这个以前一点也不引人注意的七年级男生,他的年纪像活到了狗身上,总是跟几个同类以很多人都能听见的音量“密谈”所谓的“内部消息”,比如食死徒是如何折磨人的。 即使是斯莱特林也对他们敬而远之。而他们还把厌恶和畏惧当成了荣耀,为此骄傲得要命呢。 令人无奈的是,他们坚定地认为德拉科是他们的同类,总是喜欢拉着他参与他们的小团伙。这可能是因为他们有无法让人忽视的共同点比如拥有一个蠢货爸爸。 与此同时,他们十分热衷于欺负西奥多?诺特,尽管诺特的父亲为了伏地魔使自己的唯一的继承人变成了孤儿。 开始时我对此有些不解,后来就逐渐明白了有些生来卑劣的人就是喜欢看人从高处落到地上,就是喜欢落井下石。谁让诺特是大贵族呢。谁让诺特以前太清高了呢。没有人能想到一群十几岁的少年能有多龌龊和恶毒。 西奥多?诺特没什么朋友,即使有,他们也不敢惹伊恩?巴克斯。他总是形单影只,尽量避免与巴克斯他们接触。但同在斯莱特林,很多时候无法避免与他们碰上。 隆隆的石门开合声之后,西奥多?诺特,这个瘦小孤单的男孩出现在休息室里。他默默低着头穿过休息室,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想要返回他的寝室里。 不过伊恩?巴克顿还是发现了他。他用一种明显冒犯的语气叫诺特的名字,情绪显得极其高亢和兴奋。随即他的小团体哄然大笑,彼此嬉笑着交换只有他们才懂的眼神。有两个男孩走过来止住了诺特加快的脚步,他们把他拖到角落里去。 啪地一声,我厌恶地合上书本,身体向后倚着黑色沙发。 与这群败类同生在一个世界里,真让人觉得恶心。
巴克斯的声音从那个角落里传了出来,他的声音又轻柔又快意,带着一点也不掩饰的嘲弄慢吞吞地在说着什么,其他人又大笑起来。不过随后他们就不再笑了,而巴克斯的声调显得气急败坏。 明显地传出了拳头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还有闷哼声。 还在休息室的几个斯莱特林停止了交谈,他们低下头去看他们手里的东西,恍若未闻,而其他的则站起身来离开了休息室。 在这个休息室里,还从未发生过如此明目张胆的、恶劣的暴力事件。 我站起来,向那个角落走去。 “我建议你们最好停止你们手中的一切。”我冷冷地说。 巴克斯惊愕地扭头向后望,他似乎认为斯莱特林里本应没人敢挑战他的权威。当他的目光落到我身上时,表情转为嘲弄:“哈,瞧瞧这是谁!” 我透过他们看向诺特,他正跪在地上,有人踩住他的大腿固定住他。在他身后的学生抓住他的头发,这让他不得不屈辱地仰起脸来,露出青肿的嘴角和破裂的眼角,一道血迹从那个眼角流到了下巴上。 “为你们对诺特所做的,我不得不扣除斯莱特林二十分。现在你们最好离开他。” “请随意。”他夸张地向我行礼,对他的同伴大笑,“天哪,你看看她,她以为她还有这个资格似的!” “显然我是有这个资格的。” “一个纯血叛徒的女儿!” “纯血叛徒的女儿总好过食死徒的狗杂碎。”我平静地说,“离开他。” 巴克斯的目光变得冰冷了。 “你能再重复一遍吗?” “如你所愿。食死徒的狗杂碎。离开,快点,不然我将不得不把此事提前移交校长处理。” “你以为诺特会领你的情吗?”巴克斯威胁地说,“别忘记他父亲是怎么死的!” “为伏地魔效忠而死。”我冷冷地说,“或许你的父亲也会重蹈覆辙。” 巴克斯的脸涨得发红,他抽出魔杖指着我的脑袋。 “在你对我施展任何一个魔咒前,请容我提醒你,对一个同学和级长施展恶咒的后果。首先,我保证这会让你成为许多被霍格沃茨开除的蠢货中的一员。当然,实际上我很乐见其成。其次,你需要想起来在你眼前的这个人对魔咒是多么擅长并且——她不是一个束手就缚的人。” 巴克斯犹疑不定地说:“我们有五个人。” “我只有一个。”我冷淡地说,“但我擅长刀砍咒。如果你们对发生在魔法部的那场战斗有所了解,你就该知道西里斯?布莱克的刀砍咒有多优秀。也许你可以做我的第一个小白鼠。” 巴克斯的脸已经开始发紫了。他恶毒地盯着我,重重地呼吸了几下,手里的魔杖慢慢放下了。 “我们走。”他冲背后挥挥手,仇恨地看了我一眼,带着他的同伴离开了。 西奥多?诺特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血珠从他下巴上甩到了地毯上。他低着头,看也不看我一眼,挤过我身边离开了休息室。
“你怎么敢——”晚上,德拉科的字迹出现在笔记本上,那字迹看起来十分用力,带着几滴墨水四处飞溅的痕迹,“几天前我再次告诉过你要离他们远一点!” “我只是忍受不了他们。” “你的正义感倒是很强烈,你真应该是一个格兰芬多!” “那跟格兰芬多无关。我以为我只是履行了一个级长的职责。” “噢!级长,谢天谢地你是!我也是,西维亚!” “鉴于你现在所扮演的食死徒之友的角色,你无法在此事上作出公正的评断。至于我——你知道,布莱克的女儿。总得有人管管他们!那群狗杂种,欺负一个孤儿真让人恶心。任由他们把斯莱特林搞得乱七八糟吗?” “你想再一次尝试被诅咒吗?” “我很小心。最近我的每一根落发都收理整齐了,没有割伤手指,也小心着没跟他们靠得太近。好啦……德拉科,我没有莽撞。在霍格沃茨,除了不引人注目的诅咒,他们还敢对我做点什么?” “你怎么敢那么对他们说话!要是他们真的不管不顾,对你施咒呢?” “要是我面对的是高尔和克拉布,我还真不敢那么说。不过,巴克斯除了迫不及待地宣扬他对黑魔王的敬仰之心,还是有点小聪明的。聪明人总是想得太多了。难道他真有胆子对我施咒,换个刀砍咒回去?那我倒是要对他刮目相看了。” 笔记本那端沉默了很久。我深深感觉到德拉科被触动了,因为他也是欺软怕硬中的一个。 “我真是拿你没办法。”德拉科的字迹显得有点无力,“就像巴克斯说的,诺特一点也不会感激你,你涉及了他爸爸的死!” “他爸爸死得罪有应得。我对此从不内疚。不过,德拉科,我很好奇,为什么巴克斯居然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欺辱诺特?” “那可能因为一个星期前,本特利夫妇获得了诺特的继承权。等到一年之后他成年——你猜,诺特家族还有多少东西被留下?” “即使没有财产,他也是个大贵族啊。” “一个只剩空架子的、臭名昭著的家族。”德拉科一点也不在意地回答,“他爸爸可是个食死徒。除非将来黑魔王获胜。——西维亚,你护身的小玩意准备好了吗?” “还没有。”我写道,“布莱兹女士还没有给我回信。” “那么明天早晨我给你一些——不要拒绝!我用猫头鹰递给你。谁知道那群蠢驴会怎么报复你,至少这段时间你必须带着!” 我故作矜持地停顿了一会,“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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